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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吃玩拍] [轉貼]冤鬼路之櫻花厲鬼 四
   uc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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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5-11-2 12:52 AM 
“血色詛咒傳說始於建校的那一年,也就是1934年學校成立時就有了的。它跟冤鬼路一樣也有自己的活動範圍——圖書館。到我接任學生會主席時,它已經足足困擾了校園十五年了。
我跟阿強正式接任主席的那天下午,即將離任的師兄突然把我們倆單獨叫到辦公室,並且親手屏退其他人,臨關門前還不放心地四處巡邏了一番才回來將門緊緊關上。那時我很奇怪,所有事情都已經交接完畢了,就是還有什麽重大的事情需要交代,也不必弄得如此慎重吧?
師兄回到辦公室後,打開最底層的那個已經鋪滿灰塵的抽屜,從裏面拿出一個牛皮紙做的檔案袋,然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張發黃的白紙,鄭重其事地遞給阿強,那時阿強的臉色雖然奇怪之極,可是他仍不發一言地順從地接過來,我忙湊上去看。偌大的白紙上只寥寥寫了幾行字:
是年,三十六人死,血色詛咒,恐怖盛行。
學生會於1934年
我看得莫名其妙,阿強卻臉色一寒,這下,連師兄也注意到了,問道:“你也聽說過這個故事嗎?”阿強搖搖頭道:“不,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過於噁心罷了。”現在想起來,阿強分明已經察覺了那股異常的冤氣,只不過他在故意掩飾而已。
師兄不疑有他,問我們道:‘你們怎麽看這張紙?’我想也沒想就接了上去: ‘是惡作劇吧?’阿強道:‘恐怕沒這麽簡單。’師兄道:‘阿強說的沒錯,你們不要小看這張紙,這張白紙其實是世代學生會相傳的絕密檔案,上面這幾個字實質上記載著發生於1934年的大慘案,即通常所說的‘六·一三慘案’。’師兄這麽一說,我才想起來,那是當時著名的一大恐怖懸案,只是媒體遲遲不予揭露。
1934年3月,學校剛剛成立,6月,圖書館落成。當時整個學校才招了三百人不到,因此舊圖書館也顯得相對狹小。那是個木質結構的樓房,只有兩層,第一層是社科書庫,第二層是數理化書庫。慘案發生在圖書館落成不久,也就是6月13日上午大約9:00,當時在數理化書庫借閱的一名女生正在翻看一本化學教材,突然她聽到輕輕的‘滴答’一聲,連忙擡頭四處看,卻沒發現什麽異常。於是,她又低下頭去翻書,這一低頭不打緊,書的中間竟多了一滴殷紅的鮮血,正在漸漸地化開。她嚇得大叫一聲,丟下書扭頭就往外跑。這一來,驚動了整個書庫的人。大家紛紛向外跑去,一起仰視著二樓。
據說當時因爲每個人都充滿了無比的恐懼,所以圖書館裏一片死靜,大家都屏住氣不敢呼吸。但奇怪的是,二樓卻一點動靜都沒有。照常理說,如果一樓的人吵吵鬧鬧紛紛擠出門外,二樓沒可能會聽不見,要知道,木質結構特別容易傳聲,因此必定會有人跑出來詢問出了什麽事。然而,那時,二樓竟比一樓還要死靜。如果還按常理出牌的話,那只有一個可能——二樓出事了!
每個人都不願走,因爲好奇心逼他們要看個究竟;每個人都不敢上去,因爲神秘的可怕已經攫住了他們的心靈。大家就這樣站在下面呆呆地看著,等著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二樓終於有了響動,‘汩汩’的好象有什麽東西冒出來一樣。等到人們看清楚是什麽東西之後,再也控制不住,瘋叫著沖出圖書館,四處奔逃。一股粘稠的,冒著泡泡的血紅從二樓的樓梯緩緩流到一樓的地板,把整個樓梯變成了一座血色階梯。
——所以,血色詛咒傳說又名圖書館血色階梯傳說。
後來等到警察和救護車趕到時,圖書館已幾乎成了一座血池,散發著沖天的腥鼻臭味。警察沖上二樓,只見一片狼籍,地下滿是鮮血,卻沒發現一具屍體,也找不到血的來源,好象是平白無故冒出來一樣。當時的警察局長發現了一個疑點。社科書庫的所有書櫃都倒在地上,書本到處散亂,好象經過什麽激烈搏鬥一樣。只有靠西牆的一個書架沒倒,架上的書本還安然無恙地擺在那裏。於是他命令警察們將那個書櫃搬開,果然,在牆壁上有四個用血寫成的正楷字:‘血色詛咒’。傳說因此而得名。
事後統計,包括圖書館職工在內共計三十六人在這次慘案中神秘失蹤。救尋活動維持了三天,範圍擴大到五十裏,始終是活不見其人,死不見其屍。圖書館一度封閉長達半學期。
1935屆學生會爲了平定人心,花了大量人力、物力、財力去查探這個案子,卻一無所獲。唯一有點幫助的資訊是據居住在周圍的老人們說,圖書館所在的那塊地曾經是一片廢棄的靈堂,十年前一場奇怪的大火將它燒個殆盡後,這裏就經常出事。無法,學生會只好擱開此事,不了了之。然而,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迫使這件事再次提上議程。
1935年6月13日,也就是去年發生血色階梯慘案的那一日,一對戀人約會中無意經過圖書館,聽見裏面有響動,女的覺得好奇,男的就陪她進去看個究竟。圖書館裏一片寂靜,女的問了一句:‘有人在嗎?’立時一陣大風刮起,館內突然變了另一種景象,在他們面前展開了一座畢生難忘的血色階梯,一個血人立在樓梯拐角處,輕輕地問道:“你知道血色詛咒的秘密了嗎?’女的大叫一聲,全身出血而死。男的也滿身是血,拼盡全力爬出了圖書館,被送到醫院搶救幾天後傷重不治,差不多已經淡忘的血色恐怖再次籠罩校園。
以後每逢慘案發生的那天,血色階梯都會重現,傳說如果猜得出血色詛咒的秘密,就能避過死亡。但是死的人越來越多,猜出的沒有一個。學生會萬般無奈,只好在每年的6月13日在圖書館外立一塊木牌:如果你愛惜自己的生命,請暫時遠離此館!’儘管如此,血色階梯似乎有招人魂魄的能力,每年依舊有人慘死。
師兄的意思我明白,傳說不可更改,詛咒無法消除,學生會所能做的也僅剩下盡全力勸阻學生不要靠近而已。可我心中並不服氣,我相信,憑著一身正氣它不敢將我怎樣。我和阿強偏不聽師兄的吩咐,不停地查資料,不停地進行實地調查,依舊毫無頭緒。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,終於,6月13日到了。
“那天,學生會如臨大敵,定了好多方案,最後確定下來,由我和阿強兩人進去,而其他的人就只在外面守侯,一等血色階梯出現,血人出來,就立刻拿強光燈照它。
歷屆發生的事件中,血人多在晚上12點正出現,然而當時鐘沈重地敲響十二下時,圖書館裏卻依舊靜悄悄的,不要說血色階梯,連一絲風都沒有。可我依然不敢鬆懈,說不定它就在暗處窺視著你。一點,兩點,三點,四點,天色漸漸發白,一直到那輪旭日從東方跳起,我全然愕了,我想就是血人來到我面前,我也不會如此吃驚。
霎時,屏了一夜氣在外守侯的學生會幹事們振臂高呼:“兩位主席萬歲!血色詛咒破除了!”
“我被弄得糊裏糊塗,手足無措,偏頭向阿強一望,只見一抹淡淡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。我才最終恍然大悟。原來一切都是阿強搞的鬼。只是,他爲什麽不叫我一起努力呢?當冤鬼路事件結束以後,這最後一個謎題也真相大白了。
“從此,血色詛咒傳說一夜間在校園裏消亡了,爲了不留下負面影響,我們一致開會決定:將這個傳說截斷在49年,永遠不爲人所知。然而,今天,又從你口中吐出這個詞來,由不得我不驚訝。”
何健飛道:“聽你這麽一說,我想她的意思也未必就是說復活了。畢竟,她不是在圖書館出現的,而是在櫻花路上,這就超出了血色詛咒的範圍,而且,她還比血人多講了幾句,比如:‘你很久之前就已經猜出來了啊!’”李老伯道:“但她是怎麽知道‘血色詛咒’這個詞的?”
“你很久之前就猜出來了啊!”“你明明已經知道的啊!”“只差一個了。”不知怎地,這些詞句忽然如電光火石般在何健飛腦海中掠過,在那一瞬間,何健飛想起了太多太多疑點:女鬼的眼睛,鬼界的特性,櫻花路,哥哥道。在刹那間,只覺心頭一塊大石忽然炸裂開般豁然開朗。何健飛終於猜出了那女鬼的真正含義,他再沒有絲毫猶豫,站起來依照法術界的致謝方式合掌對四周道:“何健飛謝謝姑娘苦心,必當竭盡全力,解脫姑娘。”只見西面那扇窗戶突然吹進一陣冷風,攸地關上,一個黑影靜無聲息地飄過,轉瞬即逝。
李老伯一怔道:“你怎麽給鬼道謝起來了?”何健飛聲音略帶苦澀道:“都怪我太蠢,一直沒猜透這個謎。那女鬼三番四次來找我,不是騷擾我,是爲了向我發出警告。”李老伯道:“什麽警告?”何健飛道:“死亡警告,是關於血色詛咒的死亡警告。”李老伯一陣緊張:“那麽說,血色詛咒到底復活了?”何健飛道:“不,是血色詛咒擴大了。我們從一開始就犯了錯誤,最低級的錯誤。我們忘了一件事,她是鬼,不是人!”李老伯不由斥道:“你這不是廢話嗎?”何健飛正色道:“不,這不是廢話,我們知道她是鬼,卻都拿她當人看,因此就把人的某些特徵替代了鬼的特性。”
李老伯緊接著問一句:“你可有證據?”“有!”何健飛道:“還記得我剛剛向你敍述的那一段話嗎?”其中有一句‘那女鬼用令人心碎的悲傷和絕望的眼神望著我’就徹底錯了。”
李老伯問:“哪里錯了?難道她根本就沒有悲傷和絕望?”何健飛冷冷道:“你忘了,一般的鬼是沒有眼珠子的!”他這句話一出,李老伯只覺全身一個寒顫,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。
何健飛繼續解釋道:“因爲她是對著月亮,而我是背光的,所以那輪月亮投影到她眼眶裏,再加上我的影子的遮攔,我便以爲她是有眼珠子的了,事實上普通鬼的眼睛只有眼白,是沒有眸子的,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在望我。她也不可能望我。”
李老伯渾然不覺:“這個能說明什麽?”何健飛道:“說明她口中的‘你’,可能並不是我,而是另有其人。這幾句話中也許另有其意。”李老伯道:“但光憑這個還不能推出是警告吧?”
何健飛道:“當然不能,但是確定了她是鬼之後,接下來的一切都好辦了。在我無法領悟她的警告含義時,她不惜以七竅流血的面容示我,傳說七竅流血的情況是經過非常殘酷慘烈的死亡過程,由於全身血管爆開才會有的,她是在向我揭示她死亡的性質。由此我想到了瞬間記憶。這個名詞我大概跟你解說過吧。”李老伯道:“據說經過痛苦至極的方式而慘死的人,會在現場留下瞬間記憶,不斷地重復著慘死前後的過程。”何健飛點點頭道:“既然她是七竅流血而死,那麽她必然會有瞬間記憶。”
李老伯突然拍掌叫道:“難道她向你說的話都是瞬間記憶?”
何健飛正色道:“不錯!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鬼,是沒有辦法向人類表達自己的思想的,所以她一直在我面前演示著瞬間記憶,也就是說……”何健飛突然頓了一下,才緩緩道:“她向我重復著重復了五十多年的那三句話。”李老伯霍然一聲站起: “五十多年?你……你是怎麽推斷出來的?”何健飛冷冷道:“是你告訴我的,是你說‘血色詛咒’在49年滅絕的。那麽她一定是49年以前死的,才有可能得知這四個字。”李老伯頹然跌坐回椅子裏:“阿強的苦心畢竟白費了,原來早就有人猜出了血色詛咒的秘密。”何健飛歎道:“只可惜那個冤魂猜出了這個秘密以後,並沒有廣布天下拯救校園,反而是用來提升自己的功力,最終釀成了這個苦果。”
李老伯像是又想起了什麽,突然道:“那那個低啞的聲音怎麽解釋?”何健飛沈吟道:“我想這也是瞬間記憶的一部分,那應該是冤魂說的。她騙取了那個女孩生命的幫助,解開了血色詛咒之謎,並承諾會解脫她。但利欲熏心的她在成功之後,顯然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。”李老伯點頭歎道:“騙取心儀自己的女孩的生命作代價,他真是豬狗不如。”
兩人談話間,天色不覺漸漸發白。何健飛望望窗外,打個哈欠道:“無論如何,這些只是推論。聽說徐傳也曾發現過圖書館裏逸出異常的靈氣,解咒步伐要加快了。
或許他還發現有新的情況,我等會兒再去那防空洞一趟,就可以對這死亡警告下一個水落石出的結論了。”李老伯一驚:“你還要進去?你忘了上次差點就出不來了嗎?”何健飛白了他一眼道:“那是因爲有你在場,若是我一個人,對付那些殺氣綽綽有餘。”
今天又是一個晴空萬里的日子,但防空洞裏卻是一片昏暗。爲了以防萬一,何健飛把照魂鈴挂在洞口,左手拿著乾坤鏡,步步爲營,來到了右上角的那堆高聳的血苔和泥土的混合物前,輕輕地撥開它,頓時,何健飛倒吸了一口冷氣——果然不出他所料,泥土裏掩埋著三十六具完整的人類骸骨!剛好符合了血色詛咒之數,原來這條路是當年那個冤魂秘密進行詛咒的地方,在這裏拖過三十六人的屍體,怪不得血腥味這麽濃厚。
事情既已歸結,何健飛便撤出了防空洞。撥開野草,只見鞏勇和劉燦利笑著圍著李老伯,正熱切地說著什麽。何健飛不禁一愕:“發生什麽事?”劉燦利瞪向他道: “你明明知道‘校園雙雄’是我們的偶像,爲什麽還騙我們說是你的爺爺?”何健飛氣道:“誰承認了?是那個死老頭非要冒充的!”轉眼見兩人笑談正歡,不由心中一動,也笑道:“事情辦成了?”鞏勇笑道:“嗯,定於下星期一舉行51屆校友聯歡會,到時任學長處置吧。燦利爲此挨了校長不少批呢。”李老伯奇道:“何健飛,你又想幹什麽?“何健飛道:“當年我是怎麽守株待到你這只兔的,今天也就怎麽樣逮到另外一隻兔。”接著對鞏勇突然話鋒一轉:“我們這裏可有學過日語的人?”鞏勇一愣:“有的,做什麽?”何健飛道:“關於徐傳解咒的書,我找了半天只有一本日文的和羅馬尼亞文的,我想羅馬尼亞肯定沒有人懂,日語應該可以翻譯出來。”劉燦利笑道:“那你可真找對人了,鞏勇可是日語大行家。”何健飛奇道:“咦,你是學日語的?”鞏勇笑了笑:“我曾經在日本留學過一段時間。”何健飛驚叫:“哇,你好有錢啊!那麽今天中午你請吃飯吧。”劉燦利馬上舉雙手道:“贊成!”李老伯笑嘻嘻地說:“我不在乎,只要有人請就行了。”急得滿頭汗的鞏勇剛想辯解,已被劉燦利推搡了一把,一行人說說笑笑地走遠了。
鞏勇再次濫用職權,將校醫院的診室周圍的閒雜人等清理的一乾二淨。常曉君得知消息後第一個趕過來,此刻正焦心如焚地望著在床上因注射了麻醉而靜靜的躺著的徐傳。劉燦利和李老伯在擺設香案,說是擺設,其實也沒有什麽東西,不過是在正中央擺一個古迪魯神的標誌符,在左邊放一個古迪魯神的枯枝神杖,右邊放那個護身符,只不過正中那個標記符最爲緊要,其尖頂處必須對準徐傳身上那個印記的中心。
衆人正在忙亂間,何健飛已捧著一堆咒書進來了,霎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。何建飛明白自己身上的壓力,苦笑道:“我只是勉力一試,倘若不能成功,不要怪我。”常曉君先吃了一驚,急忙問道:“那徐傳會不會有生命危險?”何健飛道:“不會,最多是送到羅馬尼亞解咒,比較麻煩罷了。”
見一切準備妥當,何健飛示意劉燦利點起一盆火,放到床前,他左手抱住咒書,右手平按在標誌符上,念道:
 “魔界之門向汝等敞開,
    頭顱鮮血任汝等歆享,
    偉大的神啊,
    憑藉你的名義,
    將這萬惡之鎖解開!”
咒語剛剛念完,標誌符頂射出一束黑光,暫態于徐傳身上的印記互相融合,之後互相碰撞,整張床猛烈震動,徐傳的臉上顯出極端痛苦的表情。何健飛暗叫不妙,加在徐傳身上的詛咒已經有了野性,不服起標誌符來。在此危急時刻,何健飛轉頭對右邊的護身符大喝一聲:“主人如此受難,你此時不動,更待何時?”護身符突然迸發萬道白光,在白光的推動下,只聽“啪啦”一聲,徐傳身上的印記碎裂在黑光中。一屋子的人頓時歡呼起來。
徐傳緩緩睜開了眼,只見一個熟悉的臉龐掠過,常曉君已經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。徐傳這才醒悟過來詛咒已經消除,回想以前種種,不禁流出淚來。等到感情平復過來,徐傳才擡頭四望,鞏勇和劉燦利他是認識的,而那邊一個老人挺陌生的,站在案台前的那人看上去很面熟,似乎在那裏見過,一時又想不起來,怔了半晌,看見桌上的護身符,才明白過來,連忙雙掌合十念道:“聖祖開天,成於九華。本人乃九華山第二十九代清悟大師的俗家弟子徐傳。”一屋子的人聽得懵懵懂懂,何健飛卻清楚這是法術界同門互報名號的形式,不敢怠慢,也連忙合掌道:“萬物靈慧,始源五台。本人乃五臺山第三十七代智慧大師俗家弟子何健飛。”
徐傳吃了一驚:“何健飛?是他?”(注:這裏順帶一提,道佛兩家各占寶山,各有寶號。其中佛家以少林、五台爲北斗,傳到第三十代“空”字輩時,多是俗家弟子,中間以五臺山的何健飛入門最早,修行最高,人稱“佛家第一弟子”。而道家則首推終南、乾元,第三十代中也有極多數爲俗家,終南山的陳星寒(又名孤星寒)輩分最高,爲“道家第一弟子”。上次道佛兩家聯合作水陸龍華會,正是這兩家的第一弟子捧香,所以徐傳還有些許印象,而道佛兩家中,又以五臺山智慧大師輩分最高。
他當年夜觀天象,曾雲:“空字輩所曆凡劫甚多,恐怕不易化解。”因此各派在空字輩中紛紛招收俗家弟子,導致一時出現光頭的少,有頭髮的多這種怪異現象。這是閒話,就此打住不提。)
卻說徐傳聽到何健飛的名頭,先吃了一驚,心下暗想:“怪不得能猜破我無字之謎,解開詛咒,有此人來,萬事無憂。”想到這裏,掙扎著下床道:“多謝師兄援手之恩。”何健飛連忙叫常曉君扶著他上床去:“同門相濟本來是應當的,何必多禮?”徐傳望向鞏勇和劉燦利笑道:“我負了你們所托了。但你們怎麽找得到這麽厲害的人來?是不是有人指點?”劉燦利搶著道:“不是我們找他的,是他自己撞上門來的。你可知道他是誰?就是當年解開冤鬼路之謎的那位學長。”
徐傳再次吃了一驚,望向何健飛,只見他微微點頭。徐傳長呼一口氣道:“原來是師兄手筆。這樣一來,事情就好辦多了。”他停一停,正容問道:“師兄以爲這個厲鬼比當年的冬蕗如何?”何健飛正想勸他多多休息,不想他忽然正經八百地問出這個問題,愣了一下,半晌才道:“你問的是哪個?”徐傳嚇了一跳:“難道不止一個?”何健飛道:“不錯,不止一個。我已經看到了‘哥哥道’傳說中那個白衣女鬼了,加上你所見的,目前爲止應該是兩個。”徐傳忙不叠地問:“那女鬼與師兄的法力相比怎樣?”何健飛把手一攤:“沒得比。”徐傳道:“是她不夠你打還是你不屑於收她?”何健飛聳聳肩道:“都不是,我不夠她打。”一時間,滿屋的人除了深知內情的李老伯爲何健飛的調皮莞爾外,都情不自禁的“啊”了一聲。因爲何健飛已經是他們所能找到的法術界最高手了,萬料不到竟會如此嚴重。
霎時,一群人像炸開鍋一樣,常曉君最先搶問:“那我們會不會死?”劉燦利忙接著道:“死倒沒所謂,能不能有其他辦法降服它?”鞏勇接著獻計:“降服不了就同她一拼算了。”徐傳忙一擺手止住一幫外行的烏鴉嘴,問何健飛道:“那師兄的意思是否想請師傅前輩們出馬?”何健飛道:“肯定要的,那女鬼在光天化日之下尚能悠閒飄動,我當初見了冬蕗,也夠驚奇的了,近日見了她,才知自己目光短淺,我想以那女鬼的功行,目前還無法壓過孫中山先生的正氣,但到了七月十四就不妙了。”
徐傳面色慘敗道:“傳說今年七月十四鬼界之門會敞開,是不是真的?”何健飛猶豫了一下道:“我不清楚。但這件事必須在七月十四日之前了結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徐傳是個聰明人,話問到了這上頭,也就不往下了,話鋒一轉道:“那師兄比另一個厲鬼,又怎麽樣?”何健飛道:“我還沒跟它打過照面,還不清楚,倒是你說說看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怎麽樣?”那正是李老伯他們最想知道的,大家都豎起了耳朵在聽。
徐傳憐憫地看了一看兩眼哭的紅紅的常曉君,慢慢回憶起那個噩夢般的夜晚: “那天晚上,我們走到哥哥道時,我曾猶豫了一下,不知道是否該進去,但曉君小武他們已經走上去了。那時爲了不引起人心的大波動,查探‘哥哥道’的事我必須守口如瓶,也心想著有我在場,那厲鬼估計不敢對我們怎麽樣,就跟了過去。

待續



 
無頭像
   徐蓋瑞

重機
文章 420
用戶失蹤天數 3155
點數 2   戰績 0   改裝 0   故障 0
臺北市 北投區 來自 台北市
發表於 2005-11-2 01:32 AM 
厚..........

ucc大大下次貼文時
可否字加大
否則看又密又小的文
眼睛都快脫窗了.....會流目油ㄋㄟ~~@_@


 
   ucc

版主
文章 2288
用戶失蹤天數 5519
點數 0   戰績 0   改裝 0   故障 0

發表於 2005-11-2 02:37 PM 
收到~~下次會注意的



 
   大聖

125cc
文章 287
用戶失蹤天數 2961
點數 0   戰績 0   改裝 0   故障 0
新北市 汐止區 來自 汐止
發表於 2005-11-7 02:30 AM 
還有第4及以後的嗎??多謝大大
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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